廿七问:“这个号码是一人一个?而且官差可以查到?”
阮卿说:“对。”
廿七问:“那我用的号码是……?”
“就是‘赵昊’的。
先借用一下他的身份证号。”
阮卿看着廿七带着探究的眼神,咳了一声说,“他是,嗯,是我一个认识的人。
总之如果需要登记话,咱们先用他的身份。”
廿七沉默了一下,问:“阮小姐,何故帮我至此?”
“哎、哎,这个说话腔调不行。
别用何故、因何这种词。
就直接说‘为什么’。”
阮卿手指又竖起来了。
“知道了,一时改不过来。”
廿七说,“那阮小姐为什么?”
阮卿说:“先解决眼前再说这个吧,我怕他们真报警。”
廿七也不拖拉:“好,先解决眼前。”
两个人一起离开门诊大厅,又往急诊那边走。
走着走着,廿七忽地问:“阮小姐,离开这里,我能去哪?”
阮卿回头看了他一眼。
“你现在没身份,没钱,哪也去不了。
我不是吓唬你,待会出去我给你慢慢讲。”
她继续往前走,“你先跟着我吧,我可以暂时收留你。”
廿七其实就在等阮卿这句,当即捶实了:“好,我先跟着阮小姐。
给阮小姐添麻烦了。”
“没事。”
阮卿大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,“这种小概率的‘麻烦’也不是谁都能碰上的。”
廿七:“……?”
听不懂。
他又说:“我身上有银子,但贵地好像不通行金银?”
他想拿银子支付诊金,结果大夫觉得他脑子坏掉了。
“金银可以换成钱。”
阮卿回答,“但我们这里不直接拿金银当钱使。
咳,待会你尽量少说话。”
再几步路,就找到护士站了。
那个护士还是忙得脚不着地。
见他们俩回来了,她指了个房间:“在那屋呢。”
阮卿带着廿七进去,找到了大夫:“大夫,他想起来了。
好像没事了。”
应激障碍性失忆这个症状,本身就有点玄学。
有人可能一会儿就恢复了,有人可能就一辈子了,都有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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