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们走后,有很长一段时间内,文人政客都在想尽办法地抹消女帝的功劳,直到新社会的成立,通过历史记载和那个年代的墓穴,他们窥探到了女帝的风光,并且大量衍生文娱作品出现。
台上的舞台剧是芙洛自己编的,时乐淮很喜欢那里面的唱调。
“…一生无愧心,无愧天地,今后无人可评价。
天地清明自有证……”
轻轻的哼唱跟台上的声音交错,龙行野回过头,就见时乐淮晃着脑袋跟唱,明显是沉醉在其中。
很好听。
龙行野看向舞台,注意力却全部落在了时乐淮身上。
只听过一遍,时乐淮记不得全部的曲词,有时候忘了就用歌调带过去,加上他声音本来就轻,一首曲子需要龙行野全神贯注才能听下来。
一段唱腔结束,台上的表演继续。
时乐淮低头喝了口茶。
龙行野侧头,看着少年低着头,手指挑剔地在糕点上悬停,最后挑了一块最不容易出错的豌豆黄。
“老公,你尝尝看!”
时乐淮将豌豆黄送到龙行野面前,眼睛亮晶晶的。
龙行野已经习惯了他的投喂,闻言低头咬住那块豌豆黄。
柔软的唇瓣从手指上滑过,时乐淮蜷了蜷手指,不好意思地红了脸。
这人怎么直接凑上来了啊。
龙行野将豌豆黄咽下,喝了口茶水,道:“入口即化,清甜口,甜味不重。”
都说华国人对甜点的最高评价,就是不怎么甜,时乐淮闻言眼睛都亮了,那点儿害羞被他丢到脑后去,自己吃了一口豌豆黄,味道确实很出色。
…
异常舞台剧两个多小时,等他们出来回木屋的路上,已经是快十点了。
时乐淮都看完了表演,才想起昨天约好一起看的好友们,转了圈没看见他们,坐到回去的车上后,拿着手机在群里疯狂轰炸。
没人理他。
时乐淮郁闷地往龙行野身上一靠。
他不开心哼哼:“都怪你,周睿他们都不理我了。”
龙行野失笑,“这怎么还能怪我。”
他伸手环住撒娇的时乐淮,避免人因为坐姿不正磕着哪儿,“他们喜欢到处玩就随他们,咱们也不带他们玩不是?”
听他说这个,时乐淮想起下午疯玩时,完全没想起好朋友的事情,视线不由心虚乱瞟。
“有道理!”
·
五人在芙洛玩了两天,忙于考公的谭安易就撤了。
少了一个人,景彤和周睿也挥别了狗粮释放机,一个包袱宽宽回德国继续苦逼读书,一个搞了辆房车准备去自驾游寻找灵感。
时乐淮和龙行野在芙洛多住了一天,周三的上午才坐上家里的车,小鹿眉雪在身后的卡车上,一并跟着他们回家。
“老公,你一会儿要去公司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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